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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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
晚上，先洗完澡的水溶在沙發上等著林知節一起看電視，等了一個多小時林知節才出來。
“你怎麽這麽久才出來，這個電影在你睡覺前看不完了。”水溶有些委屈。
林知節也無可奈何：“我洗完澡必須要把地上的頭發清理幹凈，不然我總覺得下一秒耳邊就會出現我媽大喊我名字的聲音。”
從第二天晚上開始，水溶都讓林知節先洗澡，自己最後洗。
林知節覺得奇怪：“一直都是你嫌我慢，你說你洗得快，你洗完再讓我慢慢兒洗，怎麽突然又要我先洗了？”
內斂的水溶絕不告訴林知節自己其實是想讓她洗完澡就什麽都不用管了，開口就是順便的事兒。
“你先洗我還能趁你洗澡的時候多打兩把游戲，要是太晚打影響我睡眠。”最後水溶又支支吾吾補了一句：“你洗完出來就行了，最後我洗完一起收拾。”
水溶洗完澡以後用矽膠掃把將地上的頭發聚在一起。
矽膠掃把也是林知節住進來以後才買的，以前水溶家不需要這種東西。
水溶盯著地上的頭發有些震驚：林知節怎麽能掉這麽多頭發，我每天把掉的頭發攢起來攢一個月能給她做頂假發了吧！
當然水溶只敢心裏想想。
水溶出來沒有看見林知節，四下掃了一圈兒，在院子的秋千上發現了網癮少女。
怕嚇到她，水溶快到跟前兒的時候特意問了句：“我能坐過來嗎？”
林知節的眼睛沒從手機上挪開過：“當然可以啊！你花錢買的。”
水溶坐在空位上：“我這不是怕嚇到你跟你找句話兒說嘛！看你這話酸的，我花錢還不是買給你玩兒的。”
林知節笑笑沒說話，只顧著做游戲裏的任務。
水溶湊過去看，發現玩兒的是蔣趣生公司的換裝游戲，便忍不住問：“這個有這麽好玩兒嗎？”
“當然了，而且裏面每一個古風套裝我都特別喜歡。”林知節給水溶看自己現在正收集的套裝：“就這個，我花了好多錢獲得做任務的次數，就為了在deadline之前能收集完。可惜今年七夕情人節那個套裝我沒收集完，也不知道這個套裝還會不會返場。只可惜我閨蜜只是主美，她要是研發游戲的核心人員我高低讓她直接把套裝發到我賬戶。”
水溶鬼鬼祟祟地往邊兒上挪了挪，躲著林知節，不讓她看到自己的手機，偷偷摸摸給蔣趣生發消息。
【水溶：把今年七夕節的活動套裝發到林知節的賬戶上。】
【蔣趣生：？憑什麽你追女孩我賠錢？】
【水溶：好像你游戲裏最早出現的人物是我給你設計的，而且沒收你錢。你的游戲現在這麽火應該有我一半功勞吧？】
蔣趣生無力反駁：“把她賬號發過來。”
*
蔣趣生雖然不敢勾搭林知節的閨蜜，但這個人在自己的公司，自己又不知道是誰，實在是讓人心癢。
終於還是按捺不住，蔣趣生想知道這個人是誰，但又不能直接問，只能一看見跟林知節年齡相仿的女員工就對暗號般地問：“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有沒有覺得這句詩特別熟悉？”
被問過的女生都先是一楞，隨後跟看見傻子一般笑著走開了。
有一個回答他的，也只是說：“小學學過。”
蔣趣生失望地回了辦公室，消停沒一會兒，經理和莊景雲就吵著進來了。
盡管已經習慣了，蔣趣生還是有些頭疼，揉了揉太陽穴。
經理才不管蔣趣生頭疼不疼，直接告狀：“蔣總，這次可不是我的問題，是莊主美實在是泥古守舊。”
蔣趣生似笑非笑地瞧著經理：“你已經氣跑兩個主美了，這次最好不是你的問題。”
經理佞笑著：“之前確實是我溝通方式有問題，但這次我可是好言好語地說了半天，可莊主美根本不聽我的。”
“我聽了，是執行了你下達的命令以後原畫師都無從下手了，我才讓他們按原來的形式自己畫的。”莊景雲回駁道。
“別吵了。”蔣趣生拖著尾音，糟心又無奈地叫停這場口角紛爭。
莊景雲這才把註意力放到蔣趣生身上。看到蔣趣生那張臉的時候，莊景雲有些發怔。
這是莊景雲第一次見到蔣趣生，以往蔣趣生進出公司的時候，莊景雲都恰巧沒碰到。只是想著開游戲公司的人年紀應該不會很大，但每天打理公司，忙上加忙，模樣也是未老先衰。今天見著了，沒想到是眉清目秀的年輕面龐。
難怪每天來總裁辦公室的女生一個賽一個的好看，看來不光是因為積金至鬥，還因為那張邪魅妖冶的臉確實誘人。
“一個一個說。”
莊景雲剛張開嘴，經理已經出聲兒了。
“我們最新一章的故事不是解鎖新場景了嘛！我跟莊主美說用AI畫，這樣可以節省時間。”
“我確實通知到了啊！”
“那為什麽現在還沒有交稿？”
“AI 確實快啊，一天能出好幾張場景圖，可是AI 出的圖也有細節上的錯誤啊！”
“有錯誤就改啊！圖都是AI 出的，改個細節還要這麽久嗎？”
“關鍵是AI出的圖原畫師都不會改了，無從下手啊！”
說著說著，二人又急紅了眼，嗓門兒都越來越大。
“好了，別吵了。”
蔣趣生一發話，房間立馬安靜下來。經理和莊景雲相視都覺得對方礙眼，不約而同地往反方向挪了一步。
蔣趣生指了經理一下：“我可算知道之前的人是怎麽走的了，我可不想再被你擠兌走一個主美了。你先出去吧！”
怕莊景雲一個女生臉皮兒薄，等經理出去之後，蔣趣生才耐心地告訴她：“經理的說話方式確實讓人不舒服，但他也是為了公司著想。用AI可以節約時間成本，還可以節約人力成本。原畫師改不了AI圖，應該讓他們找找自己的原因。”
盡管蔣趣生一副妖孽魅惑眾生的樣子，但支持AI，莊景雲也很難不和他頂嘴。
“節約人力成本？蔣總，那您可以把經理這個崗位撤了，然後您就會發現，公司毫無變化。”
莊景雲說完就離開了，留下蔣趣生一個人有氣沒處撒。
同有人在時不動聲色的形象不同，沒人的時候蔣趣生卸下鎮定冷靜的外殼，連生氣都讓人覺得詼諧好笑。
蔣趣生勸著自己：“他們都是給我賺錢的祖宗，不跟他們生氣。”
回到工位後莊景雲約林知節晚上一起吃火鍋。
見莊景雲出來了，經理又偷偷溜進了蔣趣生辦公室，直到下班點兒才出來。
莊景雲每天都是到點兒就走，這次經理故意當著蔣趣生的面兒為難：“莊主美，今兒走得比蔣總還早啊！”
莊景雲根本不在意這種挑撥：“我今兒第一次見著蔣總，哪天走得不比蔣總早啊！真是官大一級壓死人啊！經理每天想說我兩句就說我兩句。我下班點兒不走上班點兒走你更不樂意了。”
火鍋店裏，莊景雲跟林知節說得紅臉赤頸。
“想不到我那麽崇拜的公司也搞這一套，要擱以前我早走了。但是我現在不光長大一歲我還長心眼兒了，我這次等找著下家再走。”
林知節怕莊景雲不愛聽，試探著說：“其實我覺得用AI是以後的趨勢，你要是不喜歡，可以試著找美術老師的工作，老師一時半會兒應該不能讓AI當吧！”
莊景雲倒是聽得進去林知節的話：“有道理，我現在就去招聘軟件把我的求職方向改了，一旦找到工作，立馬辭職。”
蔣趣生來找水溶，進門看了一圈後問道：“林知節呢？”
“被她閨蜜叫走了。”
蔣趣生跟著水溶回了房間。
“閨蜜？在我公司的那個？”
“是啊！”
蔣趣生想起莊景雲的伶牙俐齒，委屈巴巴地跟水溶訴苦：“我太卑微了，我這個老板當得太卑微了。”
“我不也一樣。”
蔣趣生搖搖頭：“不一樣，好歹你和林知節兩情相悅，你再卑微都甘之如飴啊！你再看看我那個主美，想數落我兩句就數落我兩句，我怕她一個小姑娘臉上掛不住，不敢當著人說她，可她一點兒面子都不給我。”
水溶記得林知節說過她閨蜜就是主美，便問：“你公司有幾個主美？”
“就這一個還不夠折磨我的，你還想有幾個？”蔣趣生思前想後想不通：“用AI是趨勢啊，你說她不應該與時俱進學會怎麽駕馭好AI 嗎？她怎麽這麽抗拒AI啊？”
“人家肯定有人家的顧慮。”
蔣趣生狠狠捶了水溶一下：“你怎麽幫著外人說話啊？”
水溶心想她可不是外人，但又怕蔣趣生知道公司主美是林知節閨蜜後去勾搭人家，只好找借口掩飾：“我這不是為你好嘛！這個主美要是能力還不錯呢，你就少在人家面前晃悠，她愛說什麽就說什麽。你要是把人家氣跑了，你還得重新招人，既浪費時間，又影響工作進度。”
蔣趣生思忖片刻，說：“聽經理說她能力倒是不錯，本來要不是經理帶著她吵到我那兒去我跟主美根本沒什麽交集，以後也省得聽她呲兒我。”
“那就好。”見蔣趣生有些納悶兒，為了不讓他察覺出什麽，水溶又說了一句：“省得你天天在員工那兒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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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先洗完澡的水溶在沙發上等著林知節一起看電視，等了一個多小時林知節才出來。
“你怎麽這麽久才出來，這個電影在你睡覺前看不完了。”水溶有些委屈。
林知節也無可奈何：“我洗完澡必須要把地上的頭發清理幹凈，不然我總覺得下一秒耳邊就會出現我媽大喊我名字的聲音。”
從第二天晚上開始，水溶都讓林知節先洗澡，自己最後洗。
林知節覺得奇怪：“一直都是你嫌我慢，你說你洗得快，你洗完再讓我慢慢兒洗，怎麽突然又要我先洗了？”
內斂的水溶絕不告訴林知節自己其實是想讓她洗完澡就什麽都不用管了，開口就是順便的事兒。
“你先洗我還能趁你洗澡的時候多打兩把游戲，要是太晚打影響我睡眠。”最後水溶又支支吾吾補了一句：“你洗完出來就行了，最後我洗完一起收拾。”
水溶洗完澡以後用矽膠掃把將地上的頭發聚在一起。
矽膠掃把也是林知節住進來以後才買的，以前水溶家不需要這種東西。
水溶盯著地上的頭發有些震驚：林知節怎麽能掉這麽多頭發，我每天把掉的頭發攢起來攢一個月能給她做頂假發了吧！
當然水溶只敢心裏想想。
水溶出來沒有看見林知節，四下掃了一圈兒，在院子的秋千上發現了網癮少女。
怕嚇到她，水溶快到跟前兒的時候特意問了句：“我能坐過來嗎？”
林知節的眼睛沒從手機上挪開過：“當然可以啊！你花錢買的。”
水溶坐在空位上：“我這不是怕嚇到你跟你找句話兒說嘛！看你這話酸的，我花錢還不是買給你玩兒的。”
林知節笑笑沒說話，只顧著做游戲裏的任務。
水溶湊過去看，發現玩兒的是蔣趣生公司的換裝游戲，便忍不住問：“這個有這麽好玩兒嗎？”
“當然了，而且裏面每一個古風套裝我都特別喜歡。”林知節給水溶看自己現在正收集的套裝：“就這個，我花了好多錢獲得做任務的次數，就為了在deadline之前能收集完。可惜今年七夕情人節那個套裝我沒收集完，也不知道這個套裝還會不會返場。只可惜我閨蜜只是主美，她要是研發游戲的核心人員我高低讓她直接把套裝發到我賬戶。”
水溶鬼鬼祟祟地往邊兒上挪了挪，躲著林知節，不讓她看到自己的手機，偷偷摸摸給蔣趣生發消息。
【水溶：把今年七夕節的活動套裝發到林知節的賬戶上。】
【蔣趣生：？憑什麽你追女孩我賠錢？】
【水溶：好像你游戲裏最早出現的人物是我給你設計的，而且沒收你錢。你的游戲現在這麽火應該有我一半功勞吧？】
蔣趣生無力反駁：“把她賬號發過來。”
*
蔣趣生雖然不敢勾搭林知節的閨蜜，但這個人在自己的公司，自己又不知道是誰，實在是讓人心癢。
終於還是按捺不住，蔣趣生想知道這個人是誰，但又不能直接問，只能一看見跟林知節年齡相仿的女員工就對暗號般地問：“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有沒有覺得這句詩特別熟悉？”
被問過的女生都先是一楞，隨後跟看見傻子一般笑著走開了。
有一個回答他的，也只是說：“小學學過。”
蔣趣生失望地回了辦公室，消停沒一會兒，經理和莊景雲就吵著進來了。
盡管已經習慣了，蔣趣生還是有些頭疼，揉了揉太陽穴。
經理才不管蔣趣生頭疼不疼，直接告狀：“蔣總，這次可不是我的問題，是莊主美實在是泥古守舊。”
蔣趣生似笑非笑地瞧著經理：“你已經氣跑兩個主美了，這次最好不是你的問題。”
經理佞笑著：“之前確實是我溝通方式有問題，但這次我可是好言好語地說了半天，可莊主美根本不聽我的。”
“我聽了，是執行了你下達的命令以後原畫師都無從下手了，我才讓他們按原來的形式自己畫的。”莊景雲回駁道。
“別吵了。”蔣趣生拖著尾音，糟心又無奈地叫停這場口角紛爭。
莊景雲這才把註意力放到蔣趣生身上。看到蔣趣生那張臉的時候，莊景雲有些發怔。
這是莊景雲第一次見到蔣趣生，以往蔣趣生進出公司的時候，莊景雲都恰巧沒碰到。只是想著開游戲公司的人年紀應該不會很大，但每天打理公司，忙上加忙，模樣也是未老先衰。今天見著了，沒想到是眉清目秀的年輕面龐。
難怪每天來總裁辦公室的女生一個賽一個的好看，看來不光是因為積金至鬥，還因為那張邪魅妖冶的臉確實誘人。
“一個一個說。”
莊景雲剛張開嘴，經理已經出聲兒了。
“我們最新一章的故事不是解鎖新場景了嘛！我跟莊主美說用AI畫，這樣可以節省時間。”
“我確實通知到了啊！”
“那為什麽現在還沒有交稿？”
“AI 確實快啊，一天能出好幾張場景圖，可是AI 出的圖也有細節上的錯誤啊！”
“有錯誤就改啊！圖都是AI 出的，改個細節還要這麽久嗎？”
“關鍵是AI出的圖原畫師都不會改了，無從下手啊！”
說著說著，二人又急紅了眼，嗓門兒都越來越大。
“好了，別吵了。”
蔣趣生一發話，房間立馬安靜下來。經理和莊景雲相視都覺得對方礙眼，不約而同地往反方向挪了一步。
蔣趣生指了經理一下：“我可算知道之前的人是怎麽走的了，我可不想再被你擠兌走一個主美了。你先出去吧！”
怕莊景雲一個女生臉皮兒薄，等經理出去之後，蔣趣生才耐心地告訴她：“經理的說話方式確實讓人不舒服，但他也是為了公司著想。用AI可以節約時間成本，還可以節約人力成本。原畫師改不了AI圖，應該讓他們找找自己的原因。”
盡管蔣趣生一副妖孽魅惑眾生的樣子，但支持AI，莊景雲也很難不和他頂嘴。
“節約人力成本？蔣總，那您可以把經理這個崗位撤了，然後您就會發現，公司毫無變化。”
莊景雲說完就離開了，留下蔣趣生一個人有氣沒處撒。
同有人在時不動聲色的形象不同，沒人的時候蔣趣生卸下鎮定冷靜的外殼，連生氣都讓人覺得詼諧好笑。
蔣趣生勸著自己：“他們都是給我賺錢的祖宗，不跟他們生氣。”
回到工位後莊景雲約林知節晚上一起吃火鍋。
見莊景雲出來了，經理又偷偷溜進了蔣趣生辦公室，直到下班點兒才出來。
莊景雲每天都是到點兒就走，這次經理故意當著蔣趣生的面兒為難：“莊主美，今兒走得比蔣總還早啊！”
莊景雲根本不在意這種挑撥：“我今兒第一次見著蔣總，哪天走得不比蔣總早啊！真是官大一級壓死人啊！經理每天想說我兩句就說我兩句。我下班點兒不走上班點兒走你更不樂意了。”
火鍋店裏，莊景雲跟林知節說得紅臉赤頸。
“想不到我那麽崇拜的公司也搞這一套，要擱以前我早走了。但是我現在不光長大一歲我還長心眼兒了，我這次等找著下家再走。”
林知節怕莊景雲不愛聽，試探著說：“其實我覺得用AI是以後的趨勢，你要是不喜歡，可以試著找美術老師的工作，老師一時半會兒應該不能讓AI當吧！”
莊景雲倒是聽得進去林知節的話：“有道理，我現在就去招聘軟件把我的求職方向改了，一旦找到工作，立馬辭職。”
蔣趣生來找水溶，進門看了一圈後問道：“林知節呢？”
“被她閨蜜叫走了。”
蔣趣生跟著水溶回了房間。
“閨蜜？在我公司的那個？”
“是啊！”
蔣趣生想起莊景雲的伶牙俐齒，委屈巴巴地跟水溶訴苦：“我太卑微了，我這個老板當得太卑微了。”
“我不也一樣。”
蔣趣生搖搖頭：“不一樣，好歹你和林知節兩情相悅，你再卑微都甘之如飴啊！你再看看我那個主美，想數落我兩句就數落我兩句，我怕她一個小姑娘臉上掛不住，不敢當著人說她，可她一點兒面子都不給我。”
水溶記得林知節說過她閨蜜就是主美，便問：“你公司有幾個主美？”
“就這一個還不夠折磨我的，你還想有幾個？”蔣趣生思前想後想不通：“用AI是趨勢啊，你說她不應該與時俱進學會怎麽駕馭好AI 嗎？她怎麽這麽抗拒AI啊？”
“人家肯定有人家的顧慮。”
蔣趣生狠狠捶了水溶一下：“你怎麽幫著外人說話啊？”
水溶心想她可不是外人，但又怕蔣趣生知道公司主美是林知節閨蜜後去勾搭人家，只好找借口掩飾：“我這不是為你好嘛！這個主美要是能力還不錯呢，你就少在人家面前晃悠，她愛說什麽就說什麽。你要是把人家氣跑了，你還得重新招人，既浪費時間，又影響工作進度。”
蔣趣生思忖片刻，說：“聽經理說她能力倒是不錯，本來要不是經理帶著她吵到我那兒去我跟主美根本沒什麽交集，以後也省得聽她呲兒我。”
“那就好。”見蔣趣生有些納悶兒，為了不讓他察覺出什麽，水溶又說了一句：“省得你天天在員工那兒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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